出于大力推荐优秀作品的考虑,中国作家网特开设“十号会议室”栏目,聚焦那些或受到广泛关注的,或仍未被充分重视的文学新作,约请中青年作家、评论家参与评点,集特约评论、新闻动态、深度对话、创作心路等相关信息,与读者共同展开阅读与探讨,力求以丰富的角度全面呈现作品的魅力。2025年1月总第十八期,中国作家网“十号会议室”栏目为大家推荐东君的小说集《无雨烧茶》。小说集讲述了十个隐没于烟火日常的故事,没有复杂的情节,与当下快速阅读的节奏相反,作者选择在一种“慢慢悠悠”的叙述中打捞时光深处的“旧事”。东君的文字带有江南特有的细腻和温婉,营造出一种古意与缓慢交织缠绕的氛围,阅读的过程犹如置身于悠远的江南水乡,体验那些隐没于烟火日常中平凡又深刻的故事。(本期主持人:李英俊)
东君,70后写作者,现居浙江乐清。以小说创作为主,兼及诗与随笔。结集作品有《东瓯小史》《某年某月某先生》《徒然先生穿过北冰洋》《面孔》《无雨烧茶》等。另著有长篇小说《浮世三记》、评论集《隐秘的回响》等。[详细]
独家访谈 | 东君:向内走,触及他们的记忆与欲望东君说,当初着手写这一系列小说与那个时期的心境与状态有关,近些年目睹了城市与乡村的种种变化,《无雨烧茶》实际上写的是一座老城或某一代人。[详细]
东君说目前准备尝试一种反惯性写作,“这么干,就是跟自己较劲,或者说,是让现在的自己与过去的自己较劲。”[详细]
东君谈《无雨烧茶》:我写小说,像是用文字来画画东君的新小说集起名《无雨烧茶》,收入的十个中短篇小说,却几乎篇篇弥漫潮湿的雨气。有的故事是在雨里发生的,有的故事是在雨天听来的,还有的是一首唐诗在落雨黄昏的变奏——[详细]
烟雨,新茶,悠长的老巷,从前的河流,三官爷,唱词先生,陶庵的旧书,秋鹿家的灯……东君的小说在当下是特别的,如一条闹市中通往静山的小路,平却不窄,朴素中见真章。[详细]
特约评论 | 吴泰松:小城烟火中的慢生活美学《无雨烧茶》由10个短篇构成,讲述了浙南一个小城里普通人的日常烟火。透过这些带有南方烟雨的小城故事,可以发现,在东君的慢生活美学下,还有对历史褶皱下普通人命运无常的洞悉。[详细]
在东君的小说集《无雨烧茶》中,这种怀旧的滤镜之下的“可亲的柔光”随处可见。是绵绵的细雨,是悠长的小巷,是三五好友的小聚……整部书弥漫着的古意、缓慢的气息,仿佛让人置身于江南小镇。[详细]
东君的新书《无雨烧茶》中,打捞老城区的新旧更迭下那些没有主动跟上时代步伐、匀速生活的人。并不存在没有被拆迁、流量、996等时代强音干扰的城镇,在这个时代写作的东君,也无意去搭建岁月静好的生活模型。[详细]
说到底,我们就是匠人。我们的工作就是持久而专注地打磨汉字。但我们如果只是把汉字打磨得很光滑,这手艺还不算是真手艺,我们必须把自己的思想与趣味放进去打磨。汉字若有光,乃是匠人的灵魂有光。[详细]
我在写实之外,偶尔写意,追求一种象外之致,就像古诗一样,能有一种境生象外的效果。如果拿画来作比喻的话,我的小说大多不是写实的,而是写意的,有时甚至是大写意的。[详细]
有了无常感,我们便意识到日常种种,也都暗藏无常。落花流水,是日常见到的景貌,但我们感受到的却是无常;彩云琉璃,也是日常见到的景貌,但我们感受到的也是无常。世间很多物事都是无常的,换言之,它们也因无常而美,美得那么令人忧伤。[详细]
小说家就是那种带着嬉皮笑脸,到处打探乌有乡消息的历史学家,而历史学家就是那种板着面孔告诉别人一些事实真相的小说家。小说是虚构文本,但通常比历史更接近本真。历史是非虚构文本,但比起小说来,未必更接近事物的真相。[详细]
月光微移,人有自知之明 猫从床沿翻过去,惊动一座山 这些山,不愿移动的树 类似于某种尊严 一个人,在这一座山呼喊时 需要另一座山传递它的回响 一条荒废的幽径绕过晚唐 在赖特的一首诗里延伸[详细]
两扇门之间的一道光即将闭合之前,苏曼朝中堂墙壁上的一张照片张望了一眼,忽然觉着有几分陌生。爸,钥匙你收着。她把钥匙交到老苏手中。老苏推着行李箱走出篱门时,邻里围过来,说他这一身行头真像城里人。[详细]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水路比陆路畅通,人们喜欢坐船去白石镇。那时候,人们与河流保持着一种亲密关系,有人出门走水路,也就有人做走水的营生。河流上船的种类也多:有单桨船、河泥溜(俗称浪头飞)、舴艋船(俗称青田船)、机动船。载客送货的船,我们统统称为航船。[详细]
同样一句地方谚语,用普通话念出来,字面意思虽然能让人领会,但未必能领略那种用方言念出来所包含的意蕴,也就是说,用方言来念,这句话就跟我们更切近,使我们获得一种更深切的理解。[详细]
散讲无边无形的精神进入小说,东君希望它像树一样自在生长,“有的枝杈长一点,有的枝叶少一点,歪一点斜一点,长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庄与谐、俗与雅,都有”。他写小说,也写188体育官方ios、诗和戏剧,不同文体树荫交映,写作时自由穿梭其间,撷取片叶。[详细]
《面孔》里写了众多的人物,他们没有来路,只存活于书写完成的一刻,而由此辐射出去的空间,在文本里隐退。它们彼此之间是否关联?我们无从得知,但我们观看由这无数小空间迸发出的不同形态,可以勾连起一种熟悉的氛围。[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