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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飞来飞去》:一面是理解,一面是误会
在想这篇创作谈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早已悄悄地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触碰这个主题了,比如《没有语言的生活》(1996-1《收获》)。
2022-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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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炜:老人和石屋
几年前的春天和秋天,我和朋友迷上了济南南部山区。
2022-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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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我没有去过巴黎
一、关于孙明磊与《巴黎来客》 我没有找到他的讣告,大概是三年前发布的。
关键词: 三三2022-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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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洁:等这些句子长大,自己走出来
《旧时天气》 孙洁 著 上海文艺出版社 前几天看了演员吴彦姝、奚美娟领衔主演的亲情电影《妈妈!》。
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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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我:先锋文学如何续航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 陈希我著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19年,我写了一个中篇小说《普罗米修斯已松绑》,发给当时《花城》杂志的朱燕玲主编。
关键词: 陈希我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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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宇:侧线的再生
“短篇小说未必要反应任何一种特殊的社会辩证法”,哈罗德·布鲁姆的这句话意旨短篇小说题材与形式上的丰富性与多样性,在此时,我们若将这个观念进一步延伸,会发现这种辩证法也可以包含小说内部的独特性和范式性,社会切片与命运履历的完形填空,成为寓言、神话与象征资料的充分需求,契诃夫式或者卡夫卡—博尔赫斯式的写作制度——直至对其本质和定义产生质疑,除去篇幅与字数,短篇小说得以成立的特质究竟为何:我们在写作或阅读短篇小说时,必须拥有一个心领神会的时刻吗?必须取得顿悟吗?必须富有创造困境的责任吗?必须维持一个视而不见的姿势吗?必须探寻一种独立于词语之外的情绪吗?必须作为修辞研究、地域文明与生物政治的注释案例吗?必须遵循一套折中的审美秩序吗?换句话说,我们必须要把自己想得更清楚一些吗? 这些问题不是在寻求答案,而是指向了一种内在的冲突与演变——正是这些,我们得以确立短篇小说的基本轮廓,即在想象与限制之中,历经一种“竭尽的消逝”,如一宗未尽的卷轴,或发射出去的目的不明的箭矢。
202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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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内:抒情与妄议
这本小说从2020年开始写的,当时疫情刚开始,据说死亡率很高,后来全球泛滥。
关键词: 路内202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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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要故事,也要思想
写作这本《灶王传奇》,我准备了几乎整整十年。
关键词: 《灶王传奇》202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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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晨:在中国大地上寻找千古神石
“我不是没想过,其实啊,每个平凡人家的生活都是一座看不见的光荣的庙宇耸立于世,由一百零七根或一百零八根无形而沉重的大理石柱支撑。
2022-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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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伟:《小陶然》创作谈
写完了“战争系列”的二十个短篇小说,有朋友关心我说,还要继续写这方面的小说吗?我明白朋友的想法,他是怕我陷在战争题材之中,把路子走得窄了。
关键词: 房伟2022-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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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贵平:熊是怎么来的?
2021年7月,我突然神经大发作,骑上山地车直奔县城五十里外的五峰山宿营。
2022-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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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汀:写小说就是把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说清楚
说说跟梁为民、梁为国兄弟俩见面的事儿吧。
关键词: 刘汀2022-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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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想成为“普通读者”
一 “我想成为普通读者。
关键词: 张莉2022-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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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盛辉:说不尽的《中国北斗》
进入新时代,伴随着科技强国、科技强军步伐的加快,军事科技领域取得了众多喜人的创新和突破,有力推动着人民军队现代化、信息化进程滚滚向前。
2022-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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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走的鼓楼》:给北京城里特别的你
我18岁离开故乡赤峰去往呼和浩特求学7年,之后离开内蒙古,一直生活在北京,已经15年了。
2022-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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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孝:真诚和深刻,是摆在写作者面前的两座大山
下面的文字,是2021年我写完《沈颖与陈子凯》(发表在2022年第九期《作家》)的初稿部分时,记录下的随感。
2022-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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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深处”才是文学的独有部分
01 我们可以怎么处理自我经验和现实关系? 我想,先从今年五月记下的一段引文开始谈起。
2022-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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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启章:为什么要写长篇小说?
黎紫书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至少没有直接问过。
关键词: 黎紫书2022-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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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忠:山那边一定有商场
《山那边没有商场》是我曾驻村的车巴河岸边一个牧村的故事,其实故事很简单:为解决易地搬迁牧村孩子们缺少图书一事,上大学的洛罗扎西发起义捐活动。
2022-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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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我是谁
我想先聊一个人。
2022-10-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