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4日至21日,由中国作家协会和中共陕西省委宣传部共同主办的“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将在陕西西安、商洛和北京举行。来自阿根廷、玻利维亚、巴西、智利、哥伦比亚、古巴、厄瓜多尔、萨尔瓦多、洪都拉斯、墨西哥、巴拿马、秘鲁、委内瑞拉、乌拉圭、多米尼加等拉美15个国家的40位青年诗人将与37位中国诗人齐聚一堂,以诗歌为纽带,从《诗经》的河畔出发,穿越安第斯山脉的云雾,在文字的湍流中,探寻时光深处人类文明的悠远回响。
张宏森表示,诗歌是我们各自文明中的艺术瑰宝,它是属于个人的、民族的,也是属于全世界的,是古老的,更是年轻的。青年诗人是推动诗歌发展的生力军……[详细]
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在陕西西安启幕9月15日晚,由中国作家协会、中共陕西省委宣传部共同主办的“文明的回响: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在陕西西安隆重启幕。[详细]
“四门启兮万国来,考休征兮进贤才。”千年前,大唐以开放包容之姿吸引八方来客,那时的长安是世界文化的汇聚地,李白、杜甫、王维、高适、岑参、白居易、李商隐、杜牧、张若虚等诗人在这里以青春才气、锦绣诗篇及伟大抱负,创造了璀璨夺目的诗歌黄金时代。如今,在十三朝古都西安,一场跨越国界的青春诗会——“文明的回响: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再次奏响了一曲以诗会友的动人乐章。绵长诗情,经山历海;万千诗意,从此相通。[详细]
萨尔瓦多作家劳里·克里斯蒂娜·加西亚·杜埃尼亚斯尤其沉醉于这些东方技艺。当她看到一位少女如画中之人静坐莲池亭间,便主动上前合影,笑言“像是走进了某一句未曾写完的诗”。她谈道:“中国的唐诗与拉美的诗歌,向来不吝赞美自然。山川、流水、朝露,皆是我们创作中重要的元素。我们可以爱、可以思考,而诗歌正是这爱与沉思的结晶,它让我们跨越语言,将我们紧紧凝聚在一起。” 行至一座茶摊前,忽闻一声清朗招呼:“客官,可愿一品香茗?”竟是“茶圣”陆羽笑立摊前。拉美诗人们接过小巧的茶盏,细细品茗……[详细]
那轮曾照亮诗意盛唐的明月,伴着张若虚笔下“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哲思叩问,串联起古老东方与热情拉美在诗歌星河中的共情与共鸣。巴勃罗·霍夫雷(智利)、维多利亚·拉米雷斯·曼西莉亚(智利)、劳里·克里斯蒂娜·加西亚·杜埃尼亚斯(萨尔瓦多)、罗伯托·阿库尼亚(墨西哥)、阿德里安·门迭塔·莫克特苏马(墨西哥)、丽格娜·拉莫斯(乌拉圭)6位拉美诗人相继登台朗诵自己的原创诗歌,用优美的语言、丰富的意象与充盈的情感,将他们关于云雾与高山、光明与黑暗、时间与空间、自我与万物的思考娓娓道来……[详细]
在进入会场前,诗人们被邀请在迎宾台留下墨迹,他们手握毛笔,一笔一画地将“青春诗会”四个字临摹在纸上,并在赠送的白纸扇面上写下“平安”“开心”“祝福”等有着美好寓意的词。在志愿者的帮助下,诗人们在水桶中滴上了几种自己喜欢的颜料,绯红、明黄、浅蓝等颜色在水面缓缓晕开,逐渐交融。白纸扇面缓缓放入水中,色彩附着其上,一把独一无二的美丽漆扇就制作而成了。这动人的创作过程,恰是诗会最生动的象征:文学的交流,从来不是孤立存在的色块,正如水面上交融的色彩,在思想的碰撞与情感的共鸣中,交织成一幅鲜活灵动、耀眼夺目的文明图谱,让诗意在交融中愈发绵长有情……[详细]
9月16日,参加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的中外诗人们来到陕西历史博物馆秦汉馆,参观了“天下同一——秦汉文明主题展”。大家从多元而具体可感的历史藏品中,了解中国的历史和文化,领略中华文明的独特风采。 走进展览的序言大厅,抬头可见屋顶有一片星空,观众站在璀璨星河下方抬头仰望,仿佛也幻化成其中的一颗颗星辰,照亮彼此。展览共有六个单元,分别从制度、经济、思想、文化、科技、对外交流等方面系统讲述了从秦汉时期的政治一统到思想文化融合的历史演进,同时还将秦汉文明与世界文明相对照,展现了中国这一时期对世界文明发展的重要贡献……[详细]
终南山下终南寨,渔鼓声声待客来。9月17日,参加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的中外诗人们来到陕西商洛柞水县的终南山寨,在这里深度体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感受山水自然间的诗意。[详细]
9月17日下午,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诗歌学术对话会在陕西商洛柞水举行。此次学术对话会以“诗歌的本土性和世界性”为主题,共分为三场对谈,16位中外诗人与会展开交流分享。不同文化根脉所孕育的诗歌,虽源远流长、各具风貌,却在探索自我与世界的道路上始终保持着深刻的精神共鸣。[详细]
芙蓉园内鼓乐声,诗人兴会话传承。9月18日上午,参加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的中外诗人们走进西安大唐芙蓉园,观看了一场别具特色的鼓乐表演。这场以“传承”为主题的鼓乐表演,用音乐讲述了唐朝以来的乐师们历经千年的坚守。 西安鼓乐被誉为“中国古代音乐的活化石”,其历史可追溯至隋唐时期的宫廷燕乐。2009年,西安鼓乐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详细]
刚结束西安段活动的中外诗人们,一大早来到这座世界上最大的文学博物馆,先参观了中国现当代文学展及作家书房展,随后围绕此次国际青春诗会主题“文明的回响”进行座谈。16位诗人在发言中畅谈了参加诗会的感受,并围绕诗歌何为、如何深化诗歌交流等话题展开深入探讨。虽然语言不同,但诗歌让大家产生了深深的情感共鸣……[详细]
诗人的步伐唤醒了夯土中尚未石化的马蹄声,砖缝里沉睡的韵脚再奏新曲。9月19日,参加“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的中外诗人们正式开始了北京段的旅程。上午,大家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展开座谈共话诗歌,下午,77位中外诗人一同来到慕田峪长城领略壮美中国的自然与人文之美……[详细]
9月20日下午,参加2025国际青春诗会(中国—拉美国家专场)的中外诗人们来到故宫博物院参观。紫垣千载立嵯峨,金瓦飞檐映日华。诗人们漫步在故宫这座历史和文化的殿堂,触摸时光痕迹,聆听历史回响,开启了又一场跨越时空与文明的对话。 故宫博物院位于北京中轴线的中心,建筑精美、珍宝众多,是我国最大的古代文化艺术博物馆。它是中华文明的一扇窗口,传递着悠久历史文化的典雅气度……[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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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诗歌,是否意味着一种世界观?我曾多次思考:当第一位智人、第一个人类咿呀着吐出词语,试图 “描述” 划过天际的彗星时,诗歌便诞生了。他会用怎样的词语?我只知道,在同一时刻,千里之外,另一位智人也在尝试描述那团火球——是用词语,还是咿呀的音节?或许两人会用各自的语言说出“火”“球”或“明亮”。我们永远无法知晓答案,但我愿意相信,从这场词语的互动中,诞生了一种无需翻译的语言:诗性语言。它如同一段世俗的祷文,试图诠释那不可诠释之物。[详细]
诗歌即语言,即文字。我至今仍无法忘怀童年的一段往事,如今时常回想。四年级时,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项有趣的练习:她说出一个名词,我们要为其搭配形容词,而她最认可的那个形容词,会让我们抄在笔记本上。当她说出 “河流” 时,同学们纷纷回答:“美丽的”“宽阔的”“细小的”,而我鼓起勇气说道:“水量充沛的(caudaloso)。” 老师点了点头,许多同学也跟着抄下了这个词——或许他们并不清楚这个词的含义……[详细]
庄子有两句话让我深受触动:“不得已而后动,这才是真正的力量”与“试图让某物变得美好的所有努力,本身已是制造丑恶的工具”。 我想,如果有人从中国邀请我谈谈 “本土诗歌传统与全球诗歌文化如何滋养我的创作历程”,我能做出的最偏离常理的事,就是去谈论中国作家。更甚者,去谈论我与道家思想的联结。我甚至觉得,我口中的“道家思想”,在中国或许是另一番模样。也可能我所说的一切,要么显得荒诞可笑,要么令人汗颜。[详细]
2020年春天,我在珠穆朗玛峰脚下仰望星空,寂静中那耀眼的星光仿佛在演奏着音乐,我试图听清那旋律,却只听到时间的回响——一片更深的寂静。只身一人面对整个宇宙,在我心中响起的第一个诗句竟然来自异域文明,译自另一种语言:“如果我叫喊,谁将在天使的序列中听到我?”里尔克胸口的震荡此刻震荡在我的胸膛。为什么?因为在写下这句诗时,他心跳的频率,比唐诗中的星夜更接近那一瞬间我的心跳?[详细]
近年来,受邻国阿根廷“大姐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影响,诗歌在乌拉圭逐渐偏向“表演性”:酒吧与咖啡馆里的诗歌活动已成为常态,尽管参与人数远不及足球赛事或现代音乐演唱会那般众多。许多年轻人正是从这类诗歌活动中开启创作之路:他们在活动中朗读作品、相互交流,通过小型出版社出版诗集,并努力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希望让更多人听到自己的声音。有时,诗人会借助肢体动作或道具来辅助表达,强化诗歌主旨,使其带有一定的舞台感与戏剧感……[详细]
艺术,尤其是诗歌,需要慢下来。文学需要让我们敞开心扉,从而进驻我们内心深处的某些领域——其中许多仍处于沉睡状态;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听见别样的声音,感受那些当下尚未拥有、却终将属于我们的心境——当我们相信文学作品中那堆文字组合亦是自身现实的一部分时,这些心境便会与我们相伴。文学能让我们化身为那些经典角色:无论是莎士比亚、塞万提斯,还是《西游记》那位无名作者笔下的人物,我们都能成为他们的 “化身”……[详细]
我不知道诗歌是否始于语言。它或许源于一种先于认知的体验,一处无名之地,一片未被言说的领域——它可能诞生于身体的某个角落:那里,记忆带着指甲缝里干泥般的肌理,而未来则散发着暴雨来临前臭氧的气息。我从洪都拉斯落笔,但这片地理疆域并非一个冰冷的坐标:它是一种栖居时光的方式,一道随着孟买季风的节奏、或是能压弯白桦树的西伯利亚寒风而搏动的伤疤。本土不是舞台布景,而是血脉;世界不是受众群体,而是我们所有人共有的一道敞开的伤口。这组悖论,便是诗人唯一真正的国度。[详细]
玻利维亚评论家、诗人鲁文·巴尔加斯曾说:“诗歌是一种爱的行为,因为它意味着倾听他人。” 这句简洁而深刻的话,勾勒出诗歌最核心的维度——即便在当代世界的喧嚣与快节奏中,它依然拥有开辟出一片“倾听空间”的力量。但在这个互联互通的全球化世界里,“倾听他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当一切似乎都被电缆、网络与逐渐消失的边界所贯穿时,谈论“本土性”又有何意义?该用何种语言去捕捉那纷繁多样的低语?[详细]
“旅程”——即带着全新视角去审视未知世界的邀约——以最富生命力的方式,融入了诗歌语言的肌理。远行的轨迹、蜿蜒的道路、山峦的磅礴力量、云霭的壮丽身姿(还有那变幻无穷的流云),这些元素共同编织成对 “异质之物” (他者)的痴迷。在那些我们几乎一无所知的土地上,感受自己是异乡人、是过客,这本就是人类灵魂的固有特质……[详细]
诗歌应当能够凝练一个事件、一场幻想、一个人物、一种情感。这些内容或许看似私密、个人化,甚至带有地域色彩,却能突破形式的边界(无论是地理边界还是文化边界)。因为一个意象就足以叙事,而更重要的是,它足以唤起共鸣。 诗歌意象会烙印在人的身体里,让文字在主观的内心世界中流淌。这使得抒情文本(总体而言)与诗歌(具体而言)拥有了普遍性……[详细]
我们正身处一个剧烈变革的时代浪潮之中。尽管每个时代都不乏变革,但这一次,我们正站在一个挑战想象力的未来之前夜。有些事物既抽象又私密,比如偶尔感到无聊时的放空需求,或是推开窗、凝望大海、聆听鸟鸣而无需思考任何问题的本能——只是沉浸在当下的惊喜中,与这一刻对话,并在这个过程中重新认识自己。若说这样的事物也能被替代,未免令人难以置信……[详细]
不知为何,诗歌从不催生战争。当下亦不例外——它以直接、亲切且友好的姿态,携着科技语言迈入新世纪。我一直乐于设想,诗歌诞生于传说中的巴别塔:成千上万乃至数百万说着不同语言的人,如飞鸟般努力尝试沟通。诗歌既无国际范式,也无地方定式,唯有永恒的实验性风格——这种风格让诗歌不断焕新,并跨越时间,将万物、众人联结起来,实现彼此的沟通。诗歌即生命本身,是人类作为物种在这颗星球上所有生存体验的宏大叙事。因为诗人不仅为同类发声,也为万物代言:器物、动物、历史事件,乃至更多存在……[详细]
一切都写在书里。于是我读懂了安第斯的倒影——它总在窗边、抽屉里、镜子中、眼镜上,藏在耳后。我在其中看见自己:我的眼眸与逝者的眼眸重叠,雪花的气息落在眼睑,那些仍留在那里的人的脚印,像系在树上的手帕。被抹去的痕迹,虚假的纯白。遭受酷刑的躯体、失踪的人们,如今栖身于一个被平庸化的画框里——正如汉娜·阿伦特所观察到的,亦如苏珊·桑塔格所预言的:在奥斯维辛的照片之后,我们与历史的联结将体现为对图像的崇拜……[详细]
无论人们对诗歌持有何种看法,我想先表明:创作诗歌,本质上是在孤独者之间建立一种隐秘的联结。在当下这个时代,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流媒体电影、粗制滥造的电视节目,以及“网飞式文学”四处散播着麻木人心的喧嚣。这让我不禁思考:诗歌在多大程度上,仍能作为孤独者的栖息地?[详细]